谁懂,谁来,谁问话。

近来写的一些渊亲王相关

《渊亲王报菜名(哑剧版)》

宣行之在明雍教书之时感染了风寒,体温直飙39度,人烧得都迷迷糊糊了。陈喻言在边上给他擦汗,看见宣行之忽然动了一下,慢慢地拉住了他的袖子,嘴里还在喃喃念着花学子的名字。陈喻言再听,喊的人名又换了一个,什么花忱…望钧…宣照…玉泽……院长病得这么重,心里还是记挂着明雍啊!陈喻言心里很感动,又有点吃味,怎么都念到文司宥了还没他的名字?

宣行之心里:…………迟早把你们都杀了……


《迷心鹿甲》

昨…前天说到,陈喻言带小花寻路心府探险归来,在明雍里例行巡逻一番,看见宣行之在后山挽着袖子种地。他看到宣行之,就想起鹿,由鹿,想到那个什么鬼迷心鹿甲,理性知道这些和宣行之八竿子打不着一个关系,可心里还是越来越复杂、越来越沉重。宣某不知他复杂的心理活动,见他来了,就欣然问候:喻言,你回来了,没有伤到吧?

陈喻言想,算了!迷了就迷了,无所谓!


《蛇》

宣行之的手套有点薄,皱皱巴巴堆在一起的时候同蛇蜕无异。陈喻言曾被吓过,主要是屋里没点蜡烛,宣行之慢悠悠脱手套的动作太像志怪小说里的什么怪物在换皮。陈喻言进来点灯,说,院长,怎么把手套丢桌上! 宣行之笑道,不是手套,是我换下来的蛇皮哦。


《明雍鬼故事》

多年以后,明雍流传着一个故事。说以前有个学子半夜偷跑进了后山,却在林中迷失了方向。弦月光芒黯淡,四下寂静无声,连风吹草叶的声音也不见了,只听得到学子自己粗重的呼吸声。学子绕不清路,想往回走,却看见他走来的那条路上有一个灰发白衫之人。那人穿得单薄朴素,发间,却插着两根明晃晃的金钗。学子见到陌生人,心中生奇,对方也看到了他。可就在这一瞬间,林中狂风骤起,伴随着不知是什么猛兽的啸声,学子面前的那个人,一下子被拖入山路旁的黑暗之中。这学生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非但不跑,还惊得大喊一声,追了上去。这一追,没能找到那被拖走的男人的身影,反而摔了一跤,磕晕了过去。等这学子幽幽转醒,却见天已大亮。绊倒他的东西,是一块古旧的石碑,上刻二字,正是“证道”。


《断头饭》(含一点几乎没有的宣家叔侄情)

时值冬日,尸体很快凉透。逆贼宣行之临被拉走之前,宣照踱步而来,在板车一侧站定了。她居高临下地投下一瞥,随后竟掀开白布,拉起了宣行之的手,用艳红的唇轻轻触碰他冰冷的指节。这双曾教书育人,带着淡淡血味的手常年包裹在那双黑色的手套下面,不知有多少年以前,也曾毫无阻隔地替公主取一本书。放在一边的那颗头断面结了一层冰花,眼睑微微垂着,没有完全闭上,好像还在看着哪里。宣照似有所感,扭头望去,明雍书院的陈院长站在不远处,宣照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站得好像一棵紧绷绷的老松树。

宣照知道此人曾经是宣行之的下属、故友,据说他们之间有一种过于深厚的感情。然而,情谊像弓弦,可以射出利箭,绷得太紧,也会骤然断裂。宣行之下狱之后,有人称陈喻言曾与其关系匪浅,要求严查陈喻言是否知晓甚至参与谋划,大有要将其从明雍院长的位置上撸下去的味道。

这些大大小小的猜测所激发的风浪,在现实面前溃败得极为迅速。宣照眯起眼睛,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清廉、洁白、一无所知得不可思议的先生。她并没有跟陈喻言交流的必要,这十余年的一切都荒谬透了,不需要更多人来提供所谓共感。所以她转了回去,白布抖落下来,盖住宣行之垂落的没有焦距的灰绿色的眼睛,像抖落一场迟来的大雪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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